剛剛在家裡翻東西的時候, 翻到了老媽收藏的舊照片.

30幾年前的照片.

訝異的是, 我長的跟老媽年輕的時候真的蠻像的. 我的鼻子大了點, 眉毛粗了點而已.

看到死老頭的樣子也不禁笑了出來. 真是他x的戳(二聲).

也看到了兩個人抱著剛出生沒多久的我的照片. 看起來是蠻滿意的樣子. 照片裡的我睡的蠻安穩的, 像個洋娃娃一樣.

不禁的想到現在. 20年. 20年的風風雨雨. 就像一個完全過期的麵包, 從腐爛, 到發臭, 發霉, 到最後變成了一坨不知該怎麼形容的黑色物體. 形成了我這個已經無法用文字形容的個體.

到底是誰錯了? 是我? 是他? 還是她? 還是那眾人所景仰的祂?

有人對嗎? 誰對? 如果有對那一定會有錯嗎? 如果沒有錯那還有對嗎? 到底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?

看著朋友呵護著自己的寶貝, 有時會想起小時候死老頭教我寫功課, 雖然他稱不上慈祥, 但與我朋友的神情好類似.

那為什麼要打破我的頭? 不喜歡穿質料好的褲子也有錯嗎. 玩個price tag也有錯嗎?

為什麼要讓我喜歡的女人哭泣? 讓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不好嗎? 什麼叫玩女人玩到家裡來? 人家不是人嗎? 嗯? 阿?

看著那黑白的照片, 撕了它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