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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這樣的情況下,我們的台灣電影又對大眾們塑造了怎樣的印象呢?
即使台灣觀眾的要求不多,但是台灣電影卻竟然沒辦法滿足他們的需求,大部分的台灣電影,有時候連基本的讓大眾「看得懂」都辦不到。
看看台灣目前的電影,上一代的白色恐怖大概是用到最濫的題材.再來就是針對新一代年輕人的「享樂」主義(而且大部分的劇情好像都是批判性的...彷彿是一些看不過去的大人想要教好小孩子的舉動)有些國家即使電影工業不算發達但是其電影的內容還真是天馬行空.從瑞典片­­【婚前興行為】,紐西蘭導演彼得傑克森的【新空房禁地】美國的山姆雷米沒錢拍出來的【鬼玩人】,法國的【安琪狂想曲】到日本的【水男孩】...似乎也都沒有用到太多錢來拍攝,但是這些題材好像是台灣本地的人怎麼樣都不會想到的故事。在台灣崇尚一片極簡自然的風潮之下,本地的電影好像變得只有一種風格了。之前去聽侯孝賢演講....他提到了拉斯馮提爾的「竇瑪95」宣言,而且相當的推崇,並且建議年輕人要多多學習這種方法.看到席下的「文藝青年」們一付將其奉若神明的恭瑾態度,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。侯導的舉動有些像是大鳥對那些還不太會走路的小雞們說:「你們應該多多試著往水面俯衝.那很過癮!」返僕歸真的拍法並沒有什麼不好...但是叫他們完全捨棄技術上的學習,似乎也太過本末倒置了...。
身為庸俗的社會大眾之一,我並不認為大眾文化不足取,∼電影資料館在行政院新聞局的管理下是一個不被關心的小單位,館裡的大人們一天到晚再埋怨政府的不關心(而且是毫不顧慮的對我們這些外頭來的小朋友們直言無諱),但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,他們也同樣的不大關心他們所服務的大眾們所真正關注的事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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