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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真相啦

[之五]

「近來過得好嗎？」 by小蘋
看著生冷的文字，好陣子沒消息了，不知小蘋過得如何？自己多少也掛念著小蘋

電話中聊了下近況，得知小蘋已離開那日日夜夜醉茫茫的生活了，還滿替她高興，也覺得她似乎比過去開朗些。這卻是我最天真的錯覺...

一個禮拜後
小蘋：「我可能要結婚了…」
我：「怎這麼突然？有交往的人了？」
小蘋：「沒，我爸媽在催嫁了」
我：「沒對象怎麼嫁？」
小蘋：「相親，我媽已經找了，這兩天就會見面吧」

相親，好像是我老爸老媽那年代才有的東西，好傳統的名詞…

兩天後，我問小蘋相親結果如何？她說一見面她就跟她媽說她不嫁啦，對方跛腳，打死不嫁。聽著小蘋誇張的說著，不僅覺得好笑，心底竟然有點莫名的高興。

三個禮拜後
小蘋：「我可能不嫁了」
我：「怎回事」
小蘋：「我有了」
我：「......」
小蘋：「baby」
我：「......，多久了」
小蘋：「有1個月了吧，前幾天住院，檢查才知道的」
小蘋：「baby是與朋友的朋友發生關係的。工作辭掉後，那陣子好無助好孤單，又沒有朋友可以說心事，也沒想到我們會再聯絡，只想要有人陪…」

小蘋說到這，我已經忍不住脾氣了

我：「幹！」
我：「妳為什麼不能多愛自己一點！」
小蘋：「那時候我真得好孤單」
我：「那個男的呢？」
小蘋：「出國了，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；我只跟他說讓我懷孕就好」
我：「拿掉吧」
小蘋：「不要！」
我：「不拿掉，妳一個人要怎麼養，妳以為辦家家酒啊？」
小蘋：「我會為了baby努力」
我：「努力啥？以後小孩問妳爸爸呢？妳要怎麼回他！教育那些有的沒的呢？」
小蘋：「我想我應該會老實跟他說吧，我會讓小孩知道只有媽媽也是可以的，他要的我都會盡量給他」
我：「給個屁啦！妳有沒想過小孩會怎麼想，妳還真以為小孩能理解會體諒？」
我：「不要這麼天真好不好？」
小蘋：「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，就剩這baby了，我在醫院知道有baby後，我哭了，好高興…」
我：「什麼叫做什麼都沒有，家人呢？難道真的沒有關心妳的家人？」
小蘋：「家人？哼！你有被家人背叛過嗎？沒有吧！你知道那種恐懼嗎？」
小蘋：「你以為我一直都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嗎？」
小蘋：「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無助！」
小蘋：「是你害我的！」
小蘋：「如果要拿掉，當初就不會做那種事了。除非我喜歡的某人答應讓我依靠，而他不能接受這小孩，我才會拿掉」
小蘋：「我知道你離不開女友，也知道我等不到你了，但是我還是告訴自己說不定會有那一點點的希望，我對你的心一直都沒變」

我，很氣、很恨、很痛！
氣自己兩個月前的愚蠢逃避
恨自己的關心總是給得太遲
痛小蘋所說所做的種種過去

最後，我知道了我不該知道的事—她藏在心底7年來都不曾說出口的不堪回憶；頓時，我再也說不出「拿掉」這二字了…

幾天的溝通，小蘋很堅持要把小孩生下來，她哭著說為什麼每個人都對她說拿掉，一點鼓勵都沒有(這樣的情況是要人鼓勵她什麼)，她只想要個依靠，這baby已經是她唯一的依靠了，這是她的一部分。以後不管怎樣，她都會自己承擔！

我想小蘋這連些天來也累了，我也累了，就讓她自己靜下來想，但是我心底還是期盼她的決定是我心中的答案

小蘋一直不對婚姻抱有任何冀望，她總是說自己身旁親戚朋友婚姻失敗的例子
很早以前，記得她曾經跟我說過她只想要個小孩就好，獨立撫養；而我也只是隨便聽聽罷了，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...

(未完，待續)